芳云皱眉：“国家也有这种事发生？”政府有那么蠢？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或者装糊涂？

清婉挑唇：“为什么没有？只要有权有势，什么都可以。”科学家其实特别可怕，他们发起疯来简直可以毁灭世界。可惜凌源是个老好人，即使痛苦，即使愤怒，他也没有陷入黑暗。

“既然国家已经不要他了，为什么还监视？”太过分了吧？

清婉啧了一声：“当然是因为他们知道凌源的能力啊，自己不用也不能让别人用。”

芳云若有所思，看来他们将凌源带走是帮了他。

“我们快到了。”清婉抬抬下巴，“那些应该是监视的人。”

芳云问：“该怎么做？”

清婉摸下巴：“我想想。”

芳云轻声道：“点穴怎么样？”

清婉摇头：“现在大家都知道还有点穴技能的就是藏剑了。”

杀人是不行的……怎么办？

“易容会吗？”清婉眼睛发亮。

芳云点头：“会。”行走江湖，谁能没个易容技能。

清婉笑眯眯：“我们易容过去。”

芳云点头：“先准备一下。”

两人在附近酒店要了一个房间，出门买了一大堆东西，然后芳云在清婉期待的眼神下做易容面具。

易容面具材料简单，但做起来特别难。藏剑山庄君子立身，易容方面的很少，芳云是和别人学的，不过没有学到家。

……所以一个晚上失败三十次之后，终于勉强做成了两个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