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我要你们去广州地区运的药材,应该前天就到的,为什么现在还是看不见?”谷玉农很生气。

“为什么没到?你们干什么吃的?”梅若鸿朝身后的人吼着。

一干人被他吼懵了,半晌有人回过神来说:“梅经理,好像是你写的日期……”

“我不知道什么日期不日期,反正你们就是看不起我!就是瞧我不顺眼,我不干了了,我回我的水云间做我的潇洒画家去!”梅若鸿大叫一声,跑了。

谷玉农觉得自己的额头在冒青筋,凸,谁管你干不干,我的药材怎么办?

“谷先生……要不……你和老板谈谈?”一个人冒着虚汗小声问。

谷玉农挑眉,冷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出了公司。

“去杜家。”

“稀客稀客,贤侄,今天怎么有空来了?”杜老爷笑着问。

谷玉农微笑,施礼,说:“杜老爷,不好意思,今天来恐怕要麻烦你了。”

“贤侄说的什么话,有事就说。”杜老爷豪爽的笑道。

谷玉农喝口茶,润润嗓子,笑了笑:“杜老爷果然豪气,怪不得能成为航业巨子。不过……今天玉农来只是想问一声,我的药材怎么办?”

杜老爷疑惑的看着谷玉农:“什么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