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在说什么啊,我刚刚才来的,老爷叫你回家了。”阿本偏头,很不高兴。喂喂,即使是下人也不能随便冤枉的,烧房子可是犯法的。

汪子默带着满腔的疑问回家了。

“爹,你烧了烟雨楼?”子默肯定的说。

“是啊。”汪爹吸着旱烟,慢悠悠的回。

“烟雨楼是我一手建立的……那是……”子默伤心了。

汪爹冷笑:“那是你的乐土嘛。”

“爹,你烧画就烧画,为什么……”汪子默憋屈的问。

“哼,不动脑筋,只烧画别人不会猜到吗?烟雨楼在你能和他们绝交吗?烟雨楼,这个地方……哼,没有存在的必要,明天你就去上海,不要再跟他们来往了,要好好做一个继承人。”汪爹淡淡的说。

“那烧楼的人是什么人,会不会给我们家带来麻烦?”子默终于问了一个比较正常的问题,汪爹圆满了。

“不用担心,谁也不会知道的。”他们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