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鸿,不要闹了,让子璇和他谈谈吧。”钟舒奇拉着梅若鸿。子璇是谷家的未过门的儿媳,这事整个杭州都知道。
“你们怎么……真是气死我了!子璇是我们的人,我们要保证子璇是自由的、热情的,怎么能让这个人欺负子璇呢?”激动,义正言辞。
谷玉农真的是好气又好笑:“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子璇是我的未婚妻,我从上海回来来找她,有什么问题?我的未婚妻在……我说一句有什么问题?何况,我是在跟你讲话吗?没你的事你插什么嘴?多事!”
梅若鸿气得不得了,双手挥舞着冲向谷玉农,嘴里咆哮:“子璇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能欺负子璇……”
谷玉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威廉上前一步,一只手揽住谷玉农的腰,一只手钳住梅若鸿的手,右腿一踢,梅若鸿倒飞,然后啪的摔倒,半天爬不起来。
“若鸿!!!”醉马画会的人赶紧过去扶起梅若鸿。
“谷玉农!你太过分了。”叶鸣叫道。
谷玉农冷冷一笑,直接说:“子璇,我和你有话说。”
汪子璇点点头,“好,我也有话和你说。”
谷玉农扒开威廉的手,走到外面去。汪子璇经过的时候,朝拉斐尔羞涩的笑了笑,拉斐尔回了一个优雅而深情的笑容。
威廉漫不经心的看着房里的画,眼里带着讽刺的笑意,这叫好画?灵气倒是有,只是基本功压根没打扎实,谷玉农画的比他们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