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玉农笑了笑说:“我不是看的起他们,只要是抗日的我都支持,只不过,你认为国民党需要我捐款吗?”国民党可比共-党阔气多了,杭州的国民党军官一个个的谁不是富得流油?

“啊。”威廉知道谷玉农没有说实话,却也没有继续追问。

两个人顿时沉默下来。

汪家大门外,汪子璇扁着嘴,很不开心。

谷玉农失约了。

难道自己比不上生意重要吗?可是妈妈说,好女孩不应该妨碍男人的事业……谷玉农是继承人,以后会更忙的,她要适应啊。

“子璇,怎么还没走啊?”晓月歪着头不解地问。

“玉农有事不能来了。”

“啊,那一定是重要的事啦。”谷玉农对子璇的心意很诚恳,每天都来。

“我知道。”

“那我们一起去吧,今天子默哥要去烟雨楼画画,听说他和一些人成立了‘醉马画会’,那里有很多青年才俊呢。”晓月笑眯眯的拉着子璇的手。

哥哥?子璇想了想,点头。其实汪子璇和哥哥的关系并不怎么亲密。汪子默要画画,不讨家里人欢心,所以经常不在家。而子璇被培养成淑女,很少出门的,所以自己哥哥到底在做什么也不甚明了。

拉斐尔以一种无比优雅高贵的姿势站在一边,看到汪子璇,优雅的走过来,绅士的说:“美丽的小姐,请问,可以请你做我的导游吗?我是第一次来杭州的。”

汪子璇吓了一跳,看了看拉斐尔,不知所措的摇头:“对不起,我……。”

晓月赶紧将子璇拦在身后,气呼呼的说:“喂,你干什么?”

“我只是想找个导游罢了。”拉斐尔无辜的耸耸肩,洒脱极了。

“哼,找别人!子璇,我们走。”晓月拉着子璇快步的离开。

拉斐尔的手伸在空中,尴尬的不上不下。这、这中国的女孩都这么彪悍吗?手收了回来,拉斐尔摸着下巴,想了想,看来他常用的美男计不管用了啊,恩,改变一下作战计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