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想了想：“如果白姑娘不介意的话，可以说给听听。”有时候是一种感官动物，白牡丹长得好，又有一种让亲近的气质，宁采臣真的不忍心看她发疯。

白牡丹没有说自己的问题，而是问了一个问题：“信不信前世今生？”

宁采臣眉梢一挑，斩钉截铁：“有。”因为他自己就是重生的。

白牡丹惊讶的问：“为什么回答的这么干脆？”

“因为的确有。”宁采臣笑道。

白牡丹追问：“真的？见过？今生可以记起前世的事情吗？”

宁采臣斟酌着，回了一句：“转世的时候大概前尘尽忘。”要是大家都记得前世的事情，那间还不乱套了？

白牡丹叹气：“是吗？一直以为疯了，想来，那应该是的前世吧。”

宁采臣坐直了身体，看着白牡丹。

白牡丹开口了，低沉而忧郁：“从记事起，一直做梦……”梦里，她是王母娘娘座下的牡丹仙子，然后，她遇见了她的劫数——一个上仙。梦里她无法看清那个上仙，只知道他应该很严肃，但她情根深种，百死不悔。后来，她为上仙而死，再后来，她被王母惩罚，变成了青楼女子，然后，她遇见了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她依旧看不清那个男子的面目，但她知道，自己是爱着他的，爱的辛苦，爱的决绝，最后，还是为了那个白衣的男子而死……“这些梦断断续续的从小时候做到如今，终于看到了结局。快死的时候，他抱着泛舟湖上，对说：下辈子千万不要遇见了……能明白吗？那种刻骨铭心，知道不应该，就算真有什么，那也是过去……不，前世的事情，可放不下，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那个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