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你会著凉的。”
明明身体是如此的渴望他,心里却仍然担心著他。拨开迹部为他盖毛毯的手,索兰滑下,在迹部身体的某一处落下一吻,立刻引来对方的震动。
“树!这里不可以!”
唇被人蹂躏般地啃咬起来,索兰知道对方生气了,在他们心里,那样的事是对他的亵渎,所以他们不仅不会要求他,反而会因此而生气。他只有一个,他的身体早已不再是他的...但是他没有一丝的不愿,被抱的时候,他甚至是喜悦的。
“景吾...你要等到去夏威夷?”让对方感受他还未打开的身体,索兰用透著醉意的嗓音诱惑著对方。
“不,本大爷不准备再等了。树,你该知道这麽说的後果。”
听到迹部起来穿衣的声音,索兰睁大眼眸,露出抹微笑,这笑刺激了迹部,可他毫不害怕。主动拉过对方,吻上那薄薄的嘴唇,在抚摸中挑逗对方最敏感的地带,他确实醉了。
“那我们还去夏威夷?”他看不到景吾恼怒又兴奋的神色,感觉不到头脑中的眩晕,他只想找回他丢掉的东西。
“我要你,无论我们去不去夏威夷。”
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不介意,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的要求是他无法拒绝的,除了家人以外就是他们了,何况这人还是尊贵的景吾大爷。身体被裹著毯子抱起,而索兰除了笑再没有其他的表情,他真的醉了,醉到他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了。
“我找到他了,他现在在我的房间,客人交给你们。”
看著迹部给手冢去了电话,看著他解去身上的累赘,看著他慢慢伏在自己的身上抽掉他的毛毯,索兰的脑中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其他几人,“景吾,轻一些。”皮肤上传来轻柔的吻,体内的火焰高涨,覆在他腿间的手温柔地抚摸那个没有被舔舐就探出头的害羞的小家夥。胸口开始发烫,索兰的心里闪过几个人的名字。
“树,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渴望我。”
听著迹部隐忍的话语,索兰的下身进入温暖的口腔,他的身体快速地开启著,连他自己都惊讶於自己的热情。
“树,今後我允许你喝酒。”
“唔嗯...轻些...”
长长的手指进入他的体内,没有消去的茧子摩擦著他柔软的内壁。那些被占有的记忆全部涌入脑中,烙印在身体里的“害怕”让他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哥哥们的强硬与疼爱,国光的强势与热情,龙马的笨拙与体贴,精市的温柔与细心...景吾...会是如何?还有周助...他的身体被不同的人占有,他却没有丝毫的羞耻心,他甚至是喜悦的,他很自私,他在他们的身上寻找他失去的东西,寻找他不可能有却离不开的东西。
树,你的眼睛真亮,可本大爷知道,那里闪著愧疚。你的身体不属於我一人,但那又如何?你是本大爷看上的,本大爷绝对不会放手。你美极了,就像精灵。你的身体在为我绽放,你的体温从我的手指传到我的心里。醉了的你释放出被你压抑的一部分本性,真实的你是如此地渴望著我,渴望著我们的怀抱与占有。树,本大爷会给你,会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让你永远记得我的味道,我的体温,让我和你融为一体,让你的翅膀永远留在这里。
“树,说,我是谁?”
“景吾。”
手指慢慢进出於那湿润的幽径,在那无暇的身体上留下属於他的印记,迹部把自己的灼硬慢慢推进那已经准备充分的地方,而手指仍然留在里面。随著他的进入,索兰的身体开始绷紧,在迹部完全进入後,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情动的美丽全部落入对方的眼中。高雅的贵族和落入人间的精灵,在充满花香的房间里,进行著最原始的运动。
“树,醒来後,我们会在夏威夷,现在记住我给你的感觉,这是我。”
抽出手指,迹部一边爱抚那哭泣的小家夥,一边吻上索兰的唇,在轻缓地几次之後,狂风暴雨随之而来。而这次,索兰没有呼救,也没有讨饶,他只是紧紧握著迹部的手,把他的热情全数化为一声声毫不掩饰的呻吟。
他是真的醉了,在迹部不亚於龙马的索取中,索兰只来得及闪过这一个念头。
因爱而产生的性使人无法自拔,更何况迹部根本就不打算在这种时刻继续忍耐。而索兰的高度配合,令迹部的欲火在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充分燃烧。
凌晨一点,宴会散了,喝醉的众人被分配到各个房间,可是和迹部的房间相邻的两个房间里的人却怎麽也无法入睡。从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间中传出的声音刺激著他们的耳膜,心口处散发的热流更是加速了他们体内血液的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