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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揍敌客家来来往往那么多年,和席巴认真地谈话,算上第一次见面,这也只是第二次而已。
“你和糜稽已经在一起了?”
我点点头。
“虽然伊尔迷他们认为你和糜稽是情人,可是我一直很清楚,你对糜稽并不是那样的感情。是吗?”
这么说也对,“是的。”
席巴面容很严肃,“既然不爱糜稽,那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我有些失笑,我怎么不知道,揍敌客家选择伴侣,竟然是爱情至上主义?
“我没有说不爱他,只是并不是特定的某种的感情罢了。”
“……糜稽对你的感情,你应该是清楚的。”
“是,我对糜稽的感情,他也很明白,伯父不必担心。”
“糜稽是揍敌客家的人”,席巴认真道,重点放在了“揍敌客”那几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