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去吃甜品。
“邓布利多先生:
今年没有什么情报提供给您,只是想起两件事需要提醒您。
一是彼得佩德鲁,他是个阿尼玛格斯,根据布莱克先生的身体和精神状况,可以得出结论,摄魂怪对动物的影响极小,甚至可能根本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而老鼠又是个体很小的动物。我有理由担心,他会因此而逃出阿兹卡班。甚至会帮助其他的食死徒离开那里,毕竟他性格懦弱,很容易被威胁。我想您一定能很好的解决这个隐患。
第二件事,我不知道您是否知道消失柜这样东西,它能随意连通两个空间。我得到了不确定的情报,消失柜的其中一只在霍格伍次,关于这点我不确定。但万一是真的,万一另一只在食死徒手中,那么霍格伍次将不再安全。希望您能收集到一对消失柜,并将它们妥善保管。如果不能,至少找到其中的一只,然后毁了它,以消除隐患。另一只可能在翻倒巷,也可能在某个贵族手中,这点我也不能确定。
以上,希望能对您有所帮助。
一个希望平静生活的巫师”
我并不是那种心思缜密类型的人,所以也会忘东忘西,拉下了很多东西。有时候突然灵机一动,就会想起来还有些什么隐患。也就顺便提醒老邓两句。
因为纳吉尼的存在,还有哈利波特头上的那片魂片,所以伏地魔的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小巴蒂也是个隐患,但这个情报我现在还没有立场告诉老邓。
小巴蒂是老巴蒂唯一的儿子,当初那么小就被送进了阿兹卡班。就算老邓知道了这件事,他恐怕也很难办,非要逼老巴蒂把人交出来吗?他很有可能给小巴蒂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就当不知道这件事。
也只有当小巴蒂暴露了他的疯狂和偏执的追随伏地魔时,我才方便把这件事告诉老邓。再让他来解决问题。再说也只有那样,我才有理由知道这件事,得到这个情报,并且告诉老邓。
否则只有人家父子和家养小精灵知道的事,我是怎么知道的?那未免也太无所不知了。容易引起怀疑,也容易暴露自己。
发了信,我又逛了一圈,就从酒馆的壁炉里用飞路粉回了家。巫师真是交通方便啊,不用坐车堵车,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一学年,没有阿兹卡班的逃犯,没有摄魂怪,但卢平仍然成为了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我决定以后满月的日子都待在格兰芬多塔楼里,毕竟他有忘记服食“狼毒药剂”的前科。要是运气不好,被咬死了,或者变成了狼人,我向谁哭去?
我还想学守护神咒,那是个很有意思的咒语,我很想知道自己的守护神是什么动物。也许那个动物还对我将来学习阿尼玛格斯有帮助?至少老波特的守护神和他的阿尼玛格斯是一致的,有了这种先例,我的猜想也不是不可能。
海格也成了神奇魔法生物学的教授,对于这一点,我不仅不反感,简直是双手赞同。只有他当了这门课的教授,我才能真正见识一些“神奇”生物,而不是鼻涕虫那种用来糊弄人的东西。而且只要遵守规则,也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危险。就像哈利波特那样,他不是还骑了那个有翼鹰爪兽吗?我也想试试。
第一节黑魔法防御课,让我知道了自己最害怕的原来是那种软塌塌的还带着粘液的软体动物,而纳威……我捂住眼睛,不忍心看那个变装的斯纳普教授。卢平真是坏心肠,引导纳威往那个方向去想,承担后果的却是我们。
课后我拍拍他的肩膀,“纳威……你真勇敢。”
“什么?”,他不明所以的说。
“你觉得今天的事斯纳普教授会不知道吗?咱们的魔药课,完蛋了。”
纳威似乎现在才想起这件事的后果,脸唰的白了,“怎……怎么办?”
“咱们夹起尾巴做人吧”,我叹了口气,为了自己悲惨的命运。我是既怕那位恶狼一样的魔药教授大人,也怕了身边这个猪一样的伙伴啊。
果然,原本只是辛苦的魔药课,现在对我和纳威来说,已经变成了悲剧的魔药课。讽刺,嘲笑,扣分在耳边时时响起,好在我脸皮厚,手里仍然可以稳稳的搅拌坩埚。但是纳威处理材料的手却越来越抖。之后斯纳普教授更是狡猾的让我们俩个交换工作,由纳威看守坩埚,而我要处理那些麻烦的材料。于是我们俩都悲催了,而坩埚不负众望的炸了。
课后我和纳威互相搀扶着出了魔药教室,第一次享受了哈利波特在这里的待遇,心情真是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