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川千寂没有反应。他只是微微皱眉,眼里有了一些困惑:“为什么?”
因为自己看重的副队长惹了麻烦?在心里这么想着,浮竹十四郎回答:“朽木对上面的解释是‘最近真央学员的礼貌让人无法容忍’。”
真是一听就是借口的说辞……一边说着,浮竹十四郎一边想。
而听完了的逝川千寂,却点点头: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千寂,你……”愣了一愣,浮竹开口。
逝川千寂抬眼,黑眸一片平静。
对上逝川千寂的眼,浮竹十四郎忍不住挠了挠头发,有些苦恼:“……不,算了,就算是这样吧。”
这么说完,浮竹十四郎站起了身:“我先走了,千寂,你早些休息吧。”
“嗯。”应了一声,逝川千寂站起身,送浮竹十四郎出了队舍。
接着,他转回身,看着案牍上写了一半的报告,顿了一顿,终于平静撕碎。
尽管同样是交谈,但相较于浮竹十四郎和逝川千寂的平静,朽木府里面朽木白哉和朽木曦之间的气氛,却显得冰冷多了。
“我很抱歉,父亲大人。”这是朽木曦在见到朽木白哉回家后的头一句话。
朽木白哉没有回答。他只是敛下眼,静静的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朽木白哉不回答,朽木曦也不敢妄动,只老老实实的坐在朽木白哉对面,等待自己父亲的回话。
“理由?”终于,朽木白哉开口,声音稍嫌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