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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天,除了海鸥,什么都没有。

……

“我杀死他们,没有太过具体的原因。”费奥多尔讲,“笼统地说,他们都是恶人。”

来的俄罗斯人听见了二者的对话,他们脸色惨白,眼白爆血丝,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又忍不住在心中猜测,他们听到的是不是他们想得那样。

比方说,他们寻找的神秘暗杀者就是眼前弱不经风的孩童。

伊万没给他们过多的思考空间,他是个霸道的男人,极讨厌留白,在谈生意之外常把话说死,年轻时他的控制型人格表现得极其明显,中年之后他用自己天生的领导力盖过障碍的部分,跟随他的人坚持伊万先生拥有高尚的人格与价值观。

“我能理解。”老人不徐不缓地说,“但你选择在最后几天大肆动手。”

“因为一些原因。”费奥多尔说。

旁观者愈发能体会到这场对话的诡异之处,让他们纠结的点太多了,伊万先生为什么会知道,什么叫做他们是恶人,老天爷他们跟这孩子有仇吗,伊万先生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没有阻止孩子……

“我听他们说k先生死于窒息,他的脖颈上留有手指大力按压后的青色印记,手纹属于成年男性。”伊万提出合理质疑。

“杀人者是他房间的侍者。”费奥多尔从善如流地回答,“他本人并不清楚这件事。”

“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