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维持最低身体机能,一日二食是必要的。”他说,“反正你只是想维持活着的姿态吧,病弱的身体除非遇上强大的异能力根本不可能改善,啊,说错了,就算是已知的治愈系异能也不能帮到你,你从生下来就这副模样,弱小、病态,活下来就是奇迹。”
“你觉得我活下来是奇迹吗?”费奥多尔说,“西伯利亚遇见的诗人说是神的恩赐。”他指我活这这件事本身。
“哎呀。”太宰苦恼地说,“按照大部分善教的教义,人活着就是奇迹了吧。”他看瘦弱的孩子,“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答案。”
太宰看见费奥多尔拿着自己的手,放在孩童的头顶上。
“我希望你给予我祝福。”
他想到了初见当日,北国寒冷依旧,天空飞雪,辽阔的被雪覆盖的大地上依旧可见奔波的人。你在这看不见西伯利亚的原住民,看不见劳作的流放贵族,只有借道进行商品走私的罪人,他们用异能力开道,在风雪中如履平地,车厢上的货物是什么,是人?是畜生?
费奥多尔想到圣经的教诲,曾经他家佃户拥有的唯一一本书,教他们神的语言。
不要伤害他人,要宽容,要同情,要爱,要救赎,不要罪孽。
他得到了异能力罪与罚。
罪人前往地狱。
而他在风雪中看见持书的神明。
“我听说宁静之地埋藏了宝藏。”他笑了,“而我发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