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再训练也不能弥补,这是天赋上的差距。”
“皆闻你的脑子很好吧,还是坐在办公室里工作吧,户外运动不适合你。”
“皆闻,放弃吧。”
[所以说啊,明明真正叫皆闻的人是不折不扣的体力派,甚至还拿过关东大会的空手道冠军,顶着姓氏的我,是个冒牌货啊!]
他右手拿了把小刀,刀很好,品质与渡我被身子手上的那把不相上下,却由于使用人不善于挥动它,而成为了疲于格挡的器具。
一刀、两刀、三刀。
他的胳膊、胸膛、还有脸上的血越来越多,纵横交错的伤口像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把皆闻雅也牢牢地卡死在网里面。
挥洒在空中的血滴落在渡我瓷器似的脸颊上,鲜红的舌头从她口唇中探出,够到血滴的边缘。
“刺溜——”
她笑得像小丑:“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真让人讨厌啊。”皆闻雅也甩刀子,他的脑壳中像是有一千只蚂蚁在啃噬脑组织,很痛很痛很痛,滥用个性的能力持续到现在,在极端的疼痛中,他眼中的疯狂没有消退,嘴角扯出的笑容与渡我被身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终于开始觉得,比起太宰老师,你更有被杀死的价值了。”他迈动不是那么强健的双腿,冲向渡我被身子。
[哲人。]
[什么?]
[我们考同一所高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