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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好了,犯人的身份已经查到了,皆闻雅也,这是他国中注册之后的名字,先前的名字是我善雅也。”这段话所有的英雄,包括开着麦的太宰也听到了。

“下面,我会长话短说地叙述他人生中,或许起到重大转折作用的一些经历。”

……

河口仓库,8:37 p。

霍克斯在仓库外盘桓。

“差不多了吧?”即使知道了皆闻雅也甚至没有对太宰提起的过去的故事,霍克斯对他却没有多同情,他是非常优秀的,在心中牢牢划下一条线的英雄,像他这样的人,固然会因悲惨的过去而产生些许的感触,但是更多,对敌人的同情,却不可能。

[不管有多少理由,他说多少,事实就是,皆闻雅也成为了愉悦犯,他杀了很多人,很多无辜的人,造成了社会混乱,令权贵阶级与普通阶层的矛盾更多。]

[这一事实,是多少话,多少悲伤的理由都无法填补的,非常罪恶的事实。]

“他似乎不想交代自己的杀人原因,我可以动手了吧?”霍克斯说。

/行/

/不,不行,再等一会儿,他还有更多没有交代的/

/我善,这个姓氏,是我善议员吗?/

/他必须从下议院退出,竟然纵容人闹出了这么大的事/

[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

霍克斯的心与其说冷了,不如说他对类似的言论已经厌倦到了不想听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