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胡说的吧!”她小声说,“难不成您是太宰先生,不会吧,太宰先生这么年轻的吗?”
太宰像是变戏法一样,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一枚刻印小章,又拿出一小盒印泥,枝俏子很懂地令人送上白纸和笔,太宰先盖章,随后又签了名。
枝俏子小声欢呼:“错不了了,真的是太宰先生,天呐我真的没有想到,您竟然会这么年轻。”
太宰:“嘛,就算是我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可爱的读者小姐啊。”
被排除在两人之外的霍克斯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说:“你们是在进行什么邪、教的接头活动吗?为什么他盖章再签一个名就确定太宰是太宰了?”他真的完全搞不懂好吗。
枝俏子说:“因为这个章,是老师给读者回信时才会盖的章啊,只有少量最喜欢老师的读者才能够看到它,而且无论是太宰老师的签名也好,雕刻技术也好都是独一无二的……”她吧啦吧啦说了一堆,连“太宰老师身上有股特殊的,一看就不像是常人的气质都说出来了”,而那可怕的未成年人还大张旗鼓地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明。
“啊,都说老师的名字是真名,我还不相信,真是有味道的文雅名字啊,老师。”
“诶,能被枝俏子酱这么说真是我的荣幸。”
[竟然已经上升到枝俏子酱了吗?你们俩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啊,我怎么一点儿都没听懂。]
美丽的女性又从闺房中拿出了珍藏的书本,交给太宰治签名,是他最富盛名的《以爱之名》,枝俏子抱歉地说:“《人间事》我也买了,但目前借给一个非常非常好的朋友看了,如果可以的话,请先给这本书签名可以吗?”
“当然可以。”太宰听完之后揶揄地看向她说,“不是非常好的朋友,是喜欢的人吧。”他说,“刚才你的脸红了一下哦,枝俏子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