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宝入手,我扫了一眼幸灾乐祸的众仙,慢吞吞地向其中一个仙人走去:“武德星君,你笑得很是欢畅啊。在下虽得了增广目天王的相助,可心中还是不踏实,听闻星君有……”
于是接下来就是我大加勒索的时间,这些人倒是想不给,可是就拿武德星君来说吧,他刚要拒绝,增广目天王就替他答应了,同时目光凶狠地瞪着他。
失了法宝的人心痛,面对这些幸灾乐祸的旁人,他们自是不肯放过这些落井下石的人,独哀哀不如众哀哀。最后李天王叹了口气,还没等我张口,就说道:“那厮身上的锁魂链也送与你便是,若是这厮再敢出言不逊,直接捆了就是。”
我自是点头称谢。
下了朝乐颠颠地往家飞,看来我宝刀未老啊!这些日子由于地形不熟,环境不熟,文化不熟。很是吃了不少亏,可现在咱刚刚把这世界弄明白点,就开始有收获了。
其实我并不是无意义地谁都敢宰一刀,我是算准了那些看起来完全不属于老君一脉,也不属于武将那一脉的人,他们都是散仙,没有什么势力,这个亏,只能自己咽下。而且我也知道,就是这些人,传我的谣言传得最厉害。那些武将固然也会八卦,但据老君说,他们是没那个脑子编出这么精彩的故事。而我派中人虽然也在传,但他们断然不会是始作俑者。
而在那个血魔说要我做它的鼎炉时,我很是仔细观察了下众人的表情,那些寒毛倒立的,都是老君的手下;那满脸怒气的,都是武将;还有一些目无表情的,对与自己不想关的事都不在意;只是那些满脸幸灾乐祸,一脸雀跃的人,就都在等着看我热闹,这些人,正是我要找的谣言始作俑者。至于增广目和李静,他们俩属于倒霉,谁叫这二位钱财外露了呢?
至于那位血魔老祖,我留着它可是大有用处。功力高深,好啊!不会一下子就被我打死的!要知道我现在正在努力研究那些仙法,尤其是那攻击的法门,正缺个练功的靶子呢!有它在,就算是哪日被人看见我用错法术了,我也可以推说自己是在想办法研究怎么折磨人呢。
今天既收拾了那群诽谤我的人,又得到了一堆法宝,还免费弄来一个练功靶子,真是一箭三雕!
血魔老祖
“哇哈哈哈哈……小妞儿,你是看上老祖我英俊不凡了吧?所以才主动要来了老祖我,既然这样,老祖我就来好好疼你,哇哈哈哈哈……”
我眯着眼,琢磨着这东西是不是被增广目天王打坏了脑子,男女不分也就算了,反正太白金星本来长得就是雌雄莫辩,可是它有点不会看情形啊!现在分明就是我掌握它的生死大权,可它还在张牙舞爪,就是刚才在凌霄殿上也是,这位怎么就有那么点儿不正常呢?
最为令人不解的是,它觉得自己很“英俊不凡”,莫非妖魔的审美观与凡人和仙人不同?可也不对啊,它觉得我很漂亮,我认为这个还是对的,也就是说它审美观没问题,可为什么还觉得自己英俊呢?这真是个引人深思的问题。
望着还在狂笑的血魔老祖,我觉得我有点耳朵疼了,于是清咳一声,淡淡道:“你可以继续笑下去没关系,只不过……增广目天王给我的玉牌里,可是有你的元神禁制的。听他说这玉牌就是你的化身,玉牌遭到什么样的待遇,你就会有相应的变化。”
我觉得我的威胁够明显了,可这厮把它那颗血糊糊的头高高昂起,作大义凛然状道:“有什么招数尽管向老祖我使出来,老祖我要是叫一声痛,那就不是爷们儿带把的!”
暗暗瞥了它的下身一眼,我很想告诉他你已经不能算是带把的了,但还是没做声,毕竟这种事情对一个男人……错了,公的来讲,那是很伤自尊的一件事。
但看它那一副视死如归的硬汉子模样,我不由得嗤笑了一下,开玩笑,二十一世纪来的大好青年,会用那什么什么酷刑对付它吗?那么落伍的东西,我才没那么老土。
于是我轻轻提起玉牌道:“我怎么会用刑呢?只不过……你也看见了,我的手可是肤如凝脂,摩擦力是极小的——别问我什么是摩擦力。这万一要是一个手滑,掉下凡间去,那可就不知道落在谁的手里了。”
“什么意思?”也许它从我的话语里嗅出了一丝危险的气味,还行,警觉性没降低。
“这个嘛……意思就是我也不能保证会掉到哪里啊?或许是猪圈?那地方环境好,空气流通,气味宜人,景色秀丽。再或者是掉到谁家小娃娃的夜壶里?童子尿可是好东西,纯阳驱邪,哦,差点忘了你就是邪。又或者是被谁家狗当骨头啃啃,哪家的猫送给耗子当定情信物。还或者是……哎呀,恕在下想象力不够丰富,实在是很难再想出更加好的环境了,不过,倒夜香的地方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