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灌入与排出,勉强适应了500l之后,徐远南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大无畏地要求:“小叔,咱速战速决是不行?”
那副挑着眉梢、欠操弄的德行,徐泽如想无视都难,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徐远南的屁股,提高胶袋:“起来,想喝多少自己去拿。”
“……”喝个蛋!他妹的喝!
“没听见?”
“……”慢吞吞动了下胯,徐远南哼哼,“你先把那玩意儿弄出来啊,要不然我怎么走?”
“不行……”徐泽如捏了把弹性十足的臀肉,低笑,“还没灌完呢……”
“就这么几步,夹紧点不影响你走路。”
“……”回头在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腕上咬了一口,徐远南吭吭哧哧地扶着墙站了起来。
身后的软管像条尾巴,在他臀峰最高处扫来扫去,每动一下都带得软管尖端在他体内跟着搅动,搅得他腿脚愈发发软。
伸手扶住脚步虚浮的侄子,徐泽如扯开绞着徐远南手臂的衬衣,示意徐远南自己拿着胶袋,掌心在臀峰上来回轻抚了几下,指尖陷进缝隙里滑动着寻到目的地,顺着软管挤进一个指节后,半架着徐远南挪向浴缸:“夹紧了,漏一滴,加送一瓶。”
黑色的浴缸,满缸的水。
徐远南腿浸在水里,后丘露出水面,跪趴在浴缸沿上,越来越胀的小腹让他恨不得立马剁手封嘴。
十万匪兵还可忍受,这尼玛百万雄师真不是人受的!
“小叔,我真不行了。”
“唔,剩饭可不是好孩子……”缓缓抬高瓶底,维持着液体注入的速度,待倒净了最后一滴液体,将胶袋挂在旁侧的挂钩上,徐泽如踢开浴缸底的三瓶子生理盐水,贴着徐远南的大腿外侧滑进水里,轻吻着绷紧的臀尖摸了摸徐远南那近乎绷到极致的小腹,轻叹一声,到底扯出了仍在输送着透明液体的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