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尔康又次心里含着嫉妒与不甘,颇为焦躁在房内来回踱着步子,不解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可能会这样?按照皇上性子不是该大大封赏和福家,然后狠狠地治皓祥和含香罪么……”

“在嘀咕什么?”蒙丹冷着脸逼视着近来愈发反常尔康,“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含香被指给皓祥,是不是从中做手脚???”

尔康被蒙丹样子吓得本能打了个哆嗦,嗫喏道,“没…没什么……没有……”

“少做狡辩,刚才明明听提到含香了。”蒙丹把捏住尔康脖子,警告道,“若是让知道对含香不利,阻止得到含香话,别怪不念旧情。”

尔康被蒙丹掐有些窒息,脸色憋得涨红,断断续续告饶道,“少爷……刚是在嘀咕要不要回福府…去问问阿玛……含香和皓祥被指婚这事是不是真……”

蒙丹审视盯着尔康眼睛看了会儿,才缓缓松开了手,“不必了,此事是真。”

“呼……呼……”尔康大口喘息了阵,才艰难开口道,“那少爷有什么打算?”

“打算?何须打算?只要这几日好好准备下,过几日含香出嫁途中们去抢婚就是了。”蒙丹说理所当然。

尔康却是苦了脸,心里更是酸楚,“圣上赐婚,这如何抢?”

“有何不能抢,说过含香是,谁也别想把夺走!”美美提到含香,蒙丹便不禁眼里生辉模样,和他如今这信誓旦旦言辞,彻底抽碎了尔康那颗小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