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何?”胤禛发誓,这是他第次觉得福伦顺眼。

“只因含香行为不检,与皓祥早有私情。”福伦说义正言辞。

阿里和卓闻言,心中又急又怒,忙跪倒在地上,高呼,“皇上明鉴,小女自小乖觉懂事,从未与他人有过私情。”

“阿里和卓稍安勿躁。”胤禛安抚了阿里和卓句,随即挑眉看向福伦,“此事又是如何得知?”

福伦重重叩首,道,“犬子尔康在回疆发现了此事之后怕皇上受人蒙蔽,便冒死返回了京城,将此事诉于奴才,只是奴才还未来得及向皇上禀报此事,便……”

“哼!”福伦尚未言罢,胤禛便沉了脸,冷冷哼了声。

阿里和卓不知尔康是谁,含香和皓祥却是心里比什么都清楚,只是没想到那尔康会如此行事。

见胤禛已是动了怒气,皓祥急忙跪到殿中,正色道,“奴才与含香公主清清白白,并无私情,请皇上明察。”

“皓祥与含香在回疆双进双出,均为犬子尔康亲眼所见,决不会有假!”福伦对尔康话却是深信不疑,见皓祥出来否认,便义正言辞反驳道。

皓祥叩首道,“蒙丹自小喜欢含香公主,求爱时却被含香公主所拒,尔康如今便是蒙丹奴隶,而且尔康自小便与奴才不合,说不定便是他们主奴二人怀恨在心,蓄意报复奴才与含香公主。”

“皓祥,不要血口喷人!”福伦被皓祥番话说脸色涨红,“儿怎会成了别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