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女子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素手伸出车帘,递出来一串持珠,“这串珠子你拿去给你们王爷过目,告诉他,这是我照着先前那串重做的便可。”

门房接过珠子一看,却是串普普通通的檀木佛珠,稍等了一会儿,见车内人没有通告姓氏的意思,便恭声道,“夫人您稍等,小的这就去替您回禀。”

郡王府内宅——

“王爷,门外来了个夫人,说是您的故交,带了信物来见您,您看……”弘历的贴身小太监隔着门板,低声回禀着。

“知道了,本王这就来!”弘历本不欲见,但是听闻来人带了信物便改了主意,心里不由纳罕,难道是十四叔在外面欠下的风流债?

“夫人?又是你什么时候惹下的风流债吧!”富察氏自从成了恂郡王的继福晋之后,便少了以前的柔弱姿态,多了几分强横与泼辣,对弘历也没有了先前那份小意。

弘历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然后搂住富察氏,似是有些讨好的说道,“夫人说哪儿的话?我心里想着谁夫人还不知道么?”

“你心里想的自然是那个济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啊!你不都费劲巴利的帮着她闺女当了格格了吗?闺女都能让你如此上心,这当妈的自然是你的心头肉了!”富察氏话语里带着浓浓的酸意,话语也带着些刻薄,就是因为那个小燕子的事,弘历可是被皇阿玛给牢实训斥了一番,并变相罚了禁足的。

弘历似是没有听见富察氏的抱怨一样,自顾自的起身开始穿衣服,心里却念道,如果真是夏雨荷就好了,那可是一个如水般温柔的女子啊!

“你还真要去见那个劳什子的夫人啊?”富察氏见弘历起身穿衣服,顿时急了。

弘历穿好衣服,转身看着越来越跋扈的富察氏,有些头疼,真是后悔当初对她的宠爱了,“外面那女子许是来找十四叔的,我出去看看。”

富察氏也跟着起身,开始穿衣服,“那妾身也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姿色,劳爷这么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