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长谷部眉毛一竖,双手叉腰,道:“留小纸条也不行!一定要好好的和大家说明!”
阿鲁吉留的小纸条,我长谷部会一生珍藏的!
压切长谷部这样想着,迫人的气势却没有丝毫松懈。
“对、对不起。”纲吉低下头,毕竟是偷跑的,哪怕留了纸条,纲吉也感到底气不足,只好认命听着压切长谷部训话。
“鹤先生,你要去哪里呢?”
烛台切光忠一把抓住了鹤丸国永的后颈,微笑着看着他。
“哈哈,光坊,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该去做饭了不是吗?”鹤丸国永额角滑下一滴冷汗。
“做饭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了。这件事,鹤先生也有责任呢。”
“光坊”
“鹤丸国永,你这个家伙,一定是你怂恿纲吉大人这样做的。”压切长谷部的火炮转向鹤丸国永。
纲吉见此,默默对鹤丸国永说了声对不起,能够一个人帮忙转移炮火,他也轻松了不少。
最终,纲吉和鹤丸国永跪坐在走廊,听着一干付丧神一个接着一个的训话。
当训话结束后,两人还有一种耳边有人叨叨叨个不停的感觉。
“所以,你们是去找另外的青江了?”烛台切将盛好饭的碗递给了纲吉,问道,“结果如何?”
“是的。”纲吉接过碗,将他所知的事情,和另一个笑面青江的告诉他的事情一一告知了在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