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盈曦,盈曦!别走那么快,听我说……”
人声伴随脚步声渐行渐远,还在林内的两人收回视线,互望半晌,又搂在了一起。
那天下午,四人不约而同地逃了一节课。
风逍遥坐在湖边的草坪上,将飞凕抱到身前,用双臂牢牢环住,陪他看一池静水被吹皱,漾开层层涟漪,不时再和人交换一个湿乎乎的吻,醉生梦死地简直不想回课堂。要不是顾及到旷课对初三的飞凕来说不好,就直接抱着人回家了。
等第二节 课的下课铃响了,风逍遥依依不舍地送飞凕回教室,对着人班主任随口扯了个弟弟身体不舒服,陪他去医务室看看的谎。所幸飞凕平时表现得就很乖巧,班主任不疑有它,看着人通红滚烫的脸颊还关照了几句,被他们成功蒙混过关。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风逍遥又在鬼见愁老班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冲出教室。气得鬼见愁仅存那几根地方支援中央的濒危头毛差点竖起:“风逍遥,从明天起罚扫一周走廊!”
换来对方一句不痛不痒的:“知道啦——”声音飘忽,还有走廊的回响,鬼知道人已经跑出多远了。
回程路上,飞凕细细长长的手指揪住他腰侧的衬衫,风逍遥回想起当初“每个男人的自行车后座都属于初恋的姑娘”理论,心情别提有多飞扬,到家先把人抵门上亲了个够本。
心底压抑已久的野兽终于得到解放,良久,风逍遥艰难地起身,和人拉开距离:“饿不饿?哥哥做饭给你吃。”
少年被亲的晕晕乎乎、眼波如水,都没听清他说什么。见他抽离,还以为大哥是要走,缠在后颈的手臂不由收紧。风逍遥被他下意识的依恋情态搞得血气直冲脑门,哪还管得了别的,拦腰一把将人抱起,蹬蹬蹬地冲上楼,往床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