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没了所有退路,等学姐的心里再无旁骛,这样的话,我也有足够的底气,来祝福你和喜爱的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风逍遥却一改先前见好就收的态度,穷追不舍道:“那小弟给个确切时间,我都等得起。”
“晚上,等我从学校回来。”他答得斩钉截铁,说完发力甩脱他的手,匆匆回屋。等风逍遥追入房中时,少年已经躲进了浴室。
纵使心底再有所不甘,风逍遥也只能作罢。
而远在大陆彼端城市的风妈妈则在挂断电话后,和风爸爸商量一阵,在第二天寻了个空隙,给飞凕班主任去了电话。试探无果后,她又趁午饭间隙打到风逍遥这里,劈头盖脸问飞凕是不是在学校又受了什么委屈。
那头风逍遥正食不知味地咬着面包。他从昨晚开始,就怀抱着上断头台的心到现在,连带着吃什么都像最后的晚餐,乍然听到太后娘娘的责问,大脑都有些发懵。风妈妈见他一问三不知,更表示等忙完回来,定要追究他监管不力之责。
风逍遥登时从一尾咸鱼变成了活鱼,扑腾叫屈:“我对他什么样别人不知道,您和爸爸还不清楚吗!”
风妈妈反问:“那飞凕怎么和我说,他高中想转去别的学校?”
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炸得风逍遥两眼发黑,只觉天塌地陷。面包失手滑落,掉到地上乏人问津。他脑子终于转过弯来,难道飞凕要转学……是因为自己?
“叮铃铃。”
象征午休结束的准备铃不合时宜的响起,风逍遥强自按捺下找事主质问的冲动,煎熬地坐椅子上等下课。
整节化学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直到铃声再度响起,他就跟离弦的箭般冲出教室,讲台上慢悠悠的老师目瞪口呆,一句下课卡在半途,眼睁睁看着其余学生在风逍遥开了个好头后,纷纷作鸟兽散。而始作俑者哪还管得上这些,马不停蹄地赶到初中部教学楼,直奔飞凕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