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己可是笑话他之后,就把上好的疗伤药膏给了他,那药膏,就是被刀割开了口子,也是能立马愈合,这弘晖一上午却没出现,这会儿
冯紫英问林瑞瑾道:“瑾哥儿,你干啥呢,还不赶紧的,瞅着这脚印儿,这边应该有野猪群,一会儿你给咱们演示一回一箭毙命,让哥儿几个开开眼。”
林瑞瑾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冯紫英,把冯紫英看得差点儿发毛,这才慢悠悠地问道:“子寿啊,你知道子澄现在在干什么吗?”
冯紫英有些心虚地摇头道:“呃,不知道,不知道,他不是在养伤吗,也不知道这会儿好点儿没有。”
正说着,野猪群出现在众人面前,两头大的早就成年了,身后跟着的五头也得有个三、四百斤一头。
林瑞瑾从身后箭壶抽出一支箭,对着前边儿的领头公猪就是一箭,箭枝直接穿透野猪的脑袋,扎进了跟在它身后的母猪的脑袋里,两头野猪几乎是同时倒地毙命。
另外的二十七人,叫好之后,也同时拿出弓箭,剩下的五头猪的猪头各插了几只箭,也跟着父母汇合去了。
七头野猪,前后不过几个呼吸间就都丧命,林瑞瑾满意地打马过去,伸手一捞,将自己的箭枝捡回来,然后问道:“真的不知道?”
冯紫英咽了口吐沫,心中默念:子澄,真的不是兄弟不仗义,实在是惹不起这祖宗啊!想完,他笑道:“哎,好像是听说,他抹了药会去太后那边儿请安。”
在太后车上的弘晖感觉脖根儿一凉,接着连打了两个喷嚏,黛玉关心地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弘晖道:“可是着凉了?”
“你不像瑾哥儿天天练武,昨个儿疯跑之后,怕是没消了汗就脱了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