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那只率先攻击的神兽，同样的也看见了那个光束。

“啊，终于发现了真相了吗？”胡亥在旁边说道，扶苏转过头看过去，发现后者正抬起头，同样用目光看着那只神兽。

“它活不了了。”扶苏收回了目光，语气十分冷静。

他的话语中没有任何的个人情绪，完全是一种十分客观的表情，这也表明他的确是这样想的。

事实上，他说的是对的。

话音刚落。

上空中最先攻击的神兽，光束即使看上去十分恐怖，面对作为世界意识的天道也没有任何胜算。

光束被轻而易举的躲过了。

同时那只神兽被某种古怪的力量攻击，直接浑身在半空中爆开来。

血与肉块掉在了下方的茂密的树林中。

胡亥也收回了目光。

他的语气则带着恶意：“一直认为是信仰的天道背叛了它们，拿着它们的子嗣作为祭品，它们这是子嗣死亡的愤怒，还是被背叛的愤怒？”

“阿亥，它们只是不知道而已。”

“不知道还是不愿意想？”

“亿万年的神兽总是死不见尸，我以为只要有点智商的生物都应该有点想法吧，找不到仇人，那个往往不可能动手的家伙是凶手的可能性最大。”

“不是每一个生物都有撕裂伤口的勇气，往常天道也只是拿着战死神兽的尸体，这样对于神兽们来讲不值一提，它们并不是看重死后的生物。”扶苏的话语依旧冷静，看似孩童的身体，说出的话语确实一针见血。

因为不在意，也是不值得为了不在意得东西与天道撕破脸。

“直到天道率先动了手？”胡亥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