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下眼睛,捏了捏鼻梁,缓解一下酸痛,随后又带上眼镜。
“你要是面对敌人也有这么敏锐就好了。”
“探究心这么强,可不是什么好事。”
花溢乖巧被说,绝对不反嘴。
王越被她这么一弄,想要说教的话语,也开不了口。
只能叹了口气。
“你知道我秦国到大一统经历了多少任明主吗?”他的脸上虽然还是笑意潺潺,眼底却冰冷的如同寒天雪地。
“整整六任。”
“六世明主奋尽全力,陛下最后缠绕几千年的怨气,二十万老秦人硬生生战死沙场,大太子为了大秦自杀都敌不过这所谓的天命。”
“你让陛下如何无怨?”
“天命让秦朝活不了。”
“所以我们都得死。”
“剩余的老秦人只能隐姓埋名,连自己的姓氏都不敢留。”
“我懂你的意思了。”一旁沉默地花溢抬起了头,开口道。
王越顿了顿,目光看向她。
花溢目光认真地看着他,道:“我会准备为陛下做一些事情,我们无怨,诸夏子民从来没有怨恨过他与秦朝,当年的事情各有定论,那就让现在的我们交出答卷。”
“陛下有心魔无视了那些愿力发出的呼声。”
“那我就去找,挨个找。”
“世界意识反噬不能让陛下一个人抗,我们曾经安然生活在他羽翼下的子民却还一无所知,这不是太卑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