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我一直在寻找一个例外,但是……例外好像是不存在的,当然,除了福泽社长。”

沈希看着他,“他让你想起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

是的,是这样没错。

在黄金之王说出‘牺牲是必要的’那一瞬间,太宰治莫名感觉他和当年的森鸥外重合在一起,难道不是这样吗?用一个动乱者换取整个霓虹的安全,以及用一个底层人员换取对港黑最有利的异能开业许可证。

真是出奇的相似。

“我不想帮他们了。”太宰治抱着抱枕缩在沙发上,“因为我很不高兴。”

“那就不帮。”沈希见他没事便继续玩自己的游戏,“在这些人手下护住你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太宰治沉默了几秒钟,“就算是不帮我也不太高兴,那些不太好的记忆已经被激发出来,想收回去就很难了,不爽,我好不爽啊!”

沈希默默的往旁边移了一个位置,“那你想怎么做?”

“我不爽了怎么可以让他们称心如意呢?哼,给他们找点事干。”

“让我查查资料,那位一直昏迷的绿王,比水流……”

沈希看着太宰治起身准备搞事,默默在心里为他们默哀一声,看样子这个黄金之王真的戳到太宰心里相当别扭的点了。

就算是他能够一眼看出来上位者会选择什么,也看清楚那些人的内心,但太宰治依旧会期望他们做出不一样的选择。

操心术并不是绝对,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执着的东西。

如果黄金之王选择救人,那么太宰治便赌输了,但即使输了太宰也会很高兴吧。

不,应该说,太宰期盼着自己能够赌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