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人根本不值得相信,
我也不会再信誓旦旦地说我要和谁在一起了。
……
死柄木在自己的房间醒来,身上的骨头好像被打碎后重新组合起来那样疼痛,沉淀在皮肉下的疼痛重新涌了上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强撑着身体,第一时间去查看自己的游戏玻璃柜。
太好了,除了小华的左手还有母亲,家里的大家都还在。
“父亲……”死柄木将父亲的断手捂在脸上,他再不会因为闻到上面的异味而感到恶心,因为那是父亲啊。
他不能连父亲也失去。
在经历这样的事情之后,或许别人需要很多时间来排解情绪,但是死柄木不需要。
他本来就是不幸的存在,再痛苦的事情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以前敌联盟的人总是为他的生命之顽强感到赞叹,外界也对他不足一年便从一个幼稚的小小头目成长到统领11万的成熟领导人感到震惊。
这些都是源于他的不幸给他锻造的强大心理。
他可能昨天呈现出腐烂的趋势,但是今天又会焕发出生机。
因此他不到一天就能再站起来。
第二天晚上,他已经能扔掉所有束缚,和荼毘去喝酒了。
死柄木坐在吧台上,喝的是荼毘特意嘱咐老板给他兑的假酒,浓度不满8那一种,然而这样他还是能喝的醉醺醺。
他把玻璃杯往桌子上一磕,恨恨道:“可恶!”
“这群家伙!个个都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