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见过这个人？

一旦这样猜测便越来越觉得可疑，越来越觉得心惊。

我是不是和这个人说过话？

纵然脑袋里的记忆没有了，然而身体恐惧的本能却没有消失，几乎是非常笃定的，这个男人找过自己，点心师怒喝一声：“我见过你！”

“嘛，半个月前，我托您办了件事。”

点心师心里一颤，“什么事？”他自己大概也察觉到了。

“我托你将右手浸在制作点心的水里，”afo抬起右手，做了一个切入的动作，“因为我希望我和我旁边这个人都能得到信息素。”

这句话解开了点心师的记忆，那个晚上，也是像现在这样，那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客厅里，说着：“我有一个想要疼爱的人，想请你帮我和他变得更亲密。”

男人的眼睛发出诡异的红光，然后自己就不太记得后来的事情了。

点心师看着男人旁边没有露脸的人，从身型推测大概是个纤细的男人，骨骼清秀，恐怕还是个少年。

“就算这样！”点心师受不了地说，“就算这样，为什么你要大范围地散播信息素，别的学生怎么办呢？”

“别的学生？”男人爽朗地笑着，直言不讳，“抱歉，我并没有考虑过别人的问题。”

死柄木看到点心师在听到自家老师云淡风轻的回答后眼神变得愤怒，又变得沮丧，最终变得有点凄凉，他不免觉得点心师先生有点可怜了。

老师就是这种人。死柄木在心里对点心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