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死柄木向老师走过去。

“弔又受伤了。”afo摸着死柄木眼睛周围的皮肤说,“要好好维护下才行。抱歉,好像来得太晚了,不过弔这次也没向老师求助呢。”

“感觉不到被学生依赖的话,身为老师也会觉得担心啊。”

心不在焉地听着老师的玩笑话,死柄木的目光始终盯着躺在血液里的敌人的手。

“老师,我想问你个问题。”死柄木低低地说。

“可以。”afo宠溺地说。

死柄木将视线从尸体的手上收回来,强忍着头昏脑涨的不适感说:“老师是不是曾经这样站在我旁边,地上…”

死柄木抬头看向自己的老师问:“也散落着我家人的尸体?”

“弔?”老师叫了自己一声,却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或许我早就察觉到了,

在[童年噩梦]的玩偶肢体滚落到血渍里面的时候我或多或少地看到了那个画面,只是我一直在逃避。

现在敌人的断手安静地趴着,而老师就站在旁边,这个画面跟记忆里的某个截面相对应。

在小时候,在案发现场,老师,就在我旁边。

死柄木咬咬嘴唇说:“即使记忆残破不全,我也知道是我手刃了家人,但是在那一刻,我看见了老师站在旁边,这让我产生了疑惑。”

“老师发现我的契机太过凑巧,老师,我个性的觉醒跟你无关,对吗?”

“……”

看向自己的学生,他露出一副,仿佛自己说出某个答案,这个世界就会结束了的表情。

“弔,我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回答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