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可遏的时候,死柄木耳尖地听到外面传来的轻微声音。
老师回来了?!
他张了张嘴,但是马上意识到自己这副样子被看到未免太难堪。
事与愿违,熟悉的脚步声靠近,“弔,你在吗?”
不行,不要过来!
唯独老师,我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样子。
新的触手钻进他温暖的背部,被体温吸引着向上攀延,缠住了死柄木的脖子。
缠得太紧几乎让人窒息,死柄木欲扭动脖子发现寸步难行,连喉结都被卡得死紧。
“……”
无、无法呼吸……
这时脚步声消停了。
不行,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我会……
缺氧让死柄木憋红了脸,额角冒出细细的汗,脑袋有些混乱,但是求生欲却很清醒。
谁要…这样死掉啊……
“老、老师……”细如蚊呐的两个字,连死柄木自己都没有听清。
轰!
一声巨响,那些四面八方紧紧拽着他的力消失了,珊瑚的碎肢上缠绕着红色火花,阳光从背后破掉的墙壁洒进来。
老师抱着他坐下来,夸奖道:“弔做得很好。”他说的是死柄木对他求助的事。
“既然在外面的话,就早点进来啊,可恶……”死柄木放低了声音说话,为了要掩饰被搅弄得有些颤抖的舌头。
“抱歉,”老师安抚着他的背说,“紧紧抓着衣服呢,是害羞了吗?”
“才没有。”死柄木马上反驳说,只是衣服破了而已。
afo用面对爱狡辩的小孩那样无奈和宠溺的语调说:“我知道的,因为你不是会掩饰情绪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