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的香气对他无效吗？难道被催情的只有我自己？

他这样一个大人，对于恋情是不能一股脑陷进去的，当然要陷进去也可以。

“关于上次的问题，弔可以给老师答案了吗？”他把声音放得平缓，不能让死柄木察觉到自己的焦急。

但是死柄木像是故意吊着他胃口一般，“现在……还不行。”

“我还没有想好。”死柄木把脸埋在老师怀里。

老师亲吻自己的额头，什么话都没说，这让自己稍稍松了口气。

……

死柄木回老家的日子过得很惬意。

老师就是无事献殷勤，而且在各方各面都不对他加以限制，虽然这样说很对不起为他操心操肺的欧尔麦特和黑雾，但是最近他相当快活。

房间里。

死柄木拿着个苹果坐在地上，他把苹果举高，脑无就把眼珠往上翻，“呃……”，把苹果放下，脑无也跟着把眼珠放下，“嗯……”喉咙里发出含糊的粗重气音。

能够在没有指令的时候集中注意力并且发出不算恐怖的声音，脑无已经进步了。

死柄木把苹果往后一扔，脑无眼疾手快地捞了回来，它看着死柄木，仿佛在说“能吃吗？”

有自己的意愿，说明脑无确实慢慢有了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