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弔,把伤口露出来。”“哦。”

afo伸手打算去卷死柄木的袖子,而会错意的死柄木直接脱了上衣。

这孩子……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啊。

死柄木不知道自己送了一波福利。

虽然老师老师上辈子对自己很好,但是包扎伤口都是黑雾做的事情。

“老师,也会替人处理伤口吗?”刺痛过后酒精开始散发出凉意。

afo在那过分瘦削的死柄木的手臂上一圈圈缠着绷带,白色绷带贴在死柄木惨淡的皮肤上让他越发增添了颓废美丽的气息。

将绷带打了结后他说:“会喔,小时候弟弟经常受伤……”afo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提到了一个敏感话题。

他抬头看死柄木,而死柄木抿着嘴,草草套上上衣,显而易见地生着气,

“弔,看这边,”死柄木转过头的那一刻,afo便吻了上去,“我只会亲弟弟的嘴角,但是对你是正中唇心。”

“老师…是用什么目光看待我的呢?”

“嗯……确实是因为你各方面跟弟弟很像关注到了你,”在死柄木越发冷淡的眼神下afo收回在玩崩的边缘疯狂试探的坏心眼,带上几分认真神色说:“但是看着你的时候,就真的只是看着你。”

“老师难道有用看别人的目光看过你吗?”老师反问自己。

一个人如果撒谎撒多了,认真起来的时候,反而会让人觉得很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