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尔麦特怒道:“不!我绝不同意!”他再一次攥紧拳头,不断搅动地高压气流,吹得人的脸猎猎发疼,密密麻麻地砸了几十拳。
“哈,欧尔麦特,下手可真重啊,”afo摸了摸自己袖子被拳风撕裂的地方,“怎么,生气了吗?”他脸上依然带着从容不迫、冷嘲热讽的笑意。
“事到如今,你为什么又想带走那个孩子?又是为了恶心我吗?”
欧尔麦特紧紧注视着眼前那个男人,上辈子他说是为了恶心自己,收养了师父的血脉。
重生后他却没来复仇,带领的势力就如潮水般推入,潜入更隐晦的地底,像是在等待什么时机。
偶尔却出来蹦跳一下,让人不省心。
脑无的出现就像是他的预警。
“我还在”,他发出这样一道声音,但是在最开始的争夺战中,明明是自己赢了,为什么他又……
“你相信那种理由吗?”afo无奈地说,“怎么想那都是打架的调味剂吧。”
在跟欧尔麦特交手之前,他们师生就已经共同生活了十年。
“什么意思?”
“如果我真的对被你重创一事有先见之明,我就应该多搜集几个个性安身保命,像现在这样,”afo笑着对欧尔麦特说,“现在我能随便揍死你。”
欧尔麦特倒没有对这样的挑衅感到生气,而是说:“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对他出手?”
你不是已经有了随心所欲的力量和永生人的身体了吗?
“他已经舍弃了‘死柄木弔’的身份。这辈子他并没有遇到你,老师的血脉已经走上了正确的道路,不再是只懂得破坏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