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柄木弔小心翼翼地翘着尾指,捧着一只小猫从门外跑进来,

“老师,”他兴奋地想给老师展示自己捡到的小东西,因为跑得太急自己把自己绊倒,“喵!”猫发出一声惨叫。

顾不得身上痛他抬头看猫,却发现手上只留有一滩血渍,“弔,怎么了?”老师走过来。

“老师,我……呜。”我拢起了手,把猫弄坏了。

“没事的,”老师摸着自己湿透的脸说,“你不需要对这种事情感到抱歉。”

真的吗?

老师的话,像是把我所有罪状包容了起来。

好安心。

老师掏出手帕给我擦手,可是当手帕触碰到五指的时候也被我崩坏了。

即使这样,老师还是会用自己洁白的袖子擦掉我手上肮脏的血。

————————

欧尔麦特从房间掏出相册,把转弧猫放在腿上,一页一页地翻给它看。

“你看,这是转弧第一次穿幼儿园服时候的照片。”

照片影影绰绰的,那是欧尔麦特为了给志村转弧拍照买的人生第一台相机,明显是门外汉的水平。

只能勉强看出志村转弧抓着两个小肩带,穿着蓝色的罩衫和黑色的短裤,眼睛圆溜溜的。

转弧猫无聊地打个哈欠,谁会对自己小时候的照片感兴趣啊。

“看!”转弧猫被欧尔麦特兴奋的吼声吓得竖起了毛,“这是转弧当‘向日葵’时候的照片!”

那是志村转弧某天早上,被某个大叔抱了一下,后来发现他是园长先生,莫名其妙被评为“小向日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