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志村转弧跟荼毘要了一份附近摄像头分布表,拿起笔剧院附近的某个拐角处画了个圈。
又开始看录像带,这次他在纸上标记了几个时间点,然后像交卷子一样把结果交给荼毘,“不一定对。”语气很有判断失误了也概不负责,而且不再受托的意思。
荼毘对着时点翻录像,发现画面都一男一女、或两个女人亲密而行,“凶手是两个人吗?”
“一个人。”志村转弧咬了咬指甲。
“但是,受害人并没有出现不是吗?”霍克斯说。
志村转弧指了指画面上的女人说:“在这里啊。”荼霍两人惊讶了一把。
一直以来,他们都觉得凶手是比较强壮的男人,才能压制同为男人的受害者。
荼毘摁住志村转重新掰指甲的手,“解释一下。”
志村转弧拿不回来自己的手,只好说:“把受害者变成女人,压制着走了。”
“分析呢?”霍克斯问。
“不想说。”太麻烦了。
虽然脑袋里已经将各种路线、手段和可能的个性方式搭配着场景模拟了一遍,但是要解释太麻烦了。
除非是有黑雾这种在空间开辟通道的个性,或是能够将人瞬间压缩在封闭空间内无法与外界联系,不然在不拥有复数个性下,自己的猜想是比较合理的。
但是如果对方个性很bug,那也不必做什么推理了。
霍克斯:“??”写个解就给个答案吗?
志村转弧的态度让霍克斯想用钢翼插遍他的全身,给他做件真正的羽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