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却赫然是一身冬服,而且还是样式最普通不过的冬服。
常佳氏摸了些料子,这料子是好料子,可是这衣裳不当吃不当喝的,要来做什么用,她不死心地把衣裳拿了起来,狠狠地荡了荡,什么都没落下来。
“就这一身衣裳?”
常佳氏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阿林保。
阿林保捏着手中的衣裳,脸色也格外难看。
“她钮钴禄福音现在还真是狗眼看人低了,说得那么好听,什么万岁爷和太皇太后宠着她,结果就送给咱们这两身衣裳,这还不如给张银票值钱呢!”
常佳氏恨恨不已地说道。
她气恼地将手中的衣裳丢在地上,重重地在衣裳上踩了好几脚,恨不得把这衣裳给撕烂了才解气。
阿林保却连忙拦住她。
“你糟践这衣裳干什么?”
“你拦我做什么,她如今这样富贵,送我们这样的东西,不是在报复我们吗?”常佳氏脸上神色狰狞,“都说你女儿是白眼狼,你偏不信,早知道当日就该把她卖了,好过今日受气。”
阿林保听到这话,吓得魂飞魄散,他急忙捂住常佳氏的嘴巴,“你在胡说什么,往日你说这些话也就算了,今时今日她是娘娘,你说这样的话,是要害死我们全家啊。”
常佳氏听了也自觉失言。
她一把拍开阿林保的手,又怒又气地说道:“她做出这样的事,难道还不容许我说几句吗?”
“你快少说几句吧。”
阿林保方才被魏珠敲打了一顿,整个人都跟被打断了骨头似的。
“贵人送我们这两身衣裳,无论礼物贵贱,咱们都该感恩戴德,你要是把衣裳弄坏了,回头贵人一问,你怎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