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珠听过一遍,又跟福音复述了一回,竟只字不差。
福音心里暗暗想道。
这能伺候万岁爷的,果然都有两把刷子。
她朝荷花示意了一眼,荷花会意,将一张银票塞到了魏珠手里,福音说道:“外头天寒地冻,这是给公公喝酒的钱,公公就别客气。”
魏珠本想推拒,听了这番话才收下。
他拿着包裹,便带着几个太监出了宫去。
这原身的爹名唤作阿林保,虽是钮钴禄氏,却是旁支的再旁支不过。
他的官职是门千总,听上去威风,其实就是负责看守城门的,而且还看守得不是内城门,而是外城门,按理说手下也该有4/50个人,可是实际上不过才七八个人罢了。
而且这人也没用,在外头对着谁都是哈头巴脑的,回到家里,对着舅舅有本事的媳妇更是抬不起头来,可对早先的一子一女却是顿时腰杆挺直,说打就打,说骂就骂,高兴打,不高兴也打。
此人纯属一个渣滓。
第37章
这日是初一。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街道上是拿着风车炮仗到处跑着的小童,欢声笑语声让这个寒冷的冬日也多了几分暖意。
钮钴禄阿林保的家就在京城南边,左邻右舍也都是些穷苦人家。
阿林保一家在这边也算不上富贵,顶多有点儿权势罢了。
魏珠带着几个太监骑马在钮钴禄府门前停下的时候,还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就是这儿?”魏珠手中拿着鞭子,将鞭子一扬,指着灰头扑脸的小二进院子,惊疑不定地问道。听说福贵人外家不显赫,可没想到竟然落魄到这种程度。
这住在南边也就罢了,咋还成这样了?
说出去,谁能相信这是福贵人的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