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了吧,欧尔麦特?”

“……”欧尔麦特垂下头,眼底露出了挣扎纠结为难等复杂的情绪,最终他猛地抬起头,说道:“事已至此,只有一个办法了。二宫少年没有关系,但是死柄木的话……就要去隐居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我会与东京的总局进行沟通交涉,别担心,以我希望的象征作为担保,绝对会让你们两个平安回来的!”

他眸中坚定的意念二宫已经感受到了,但二宫却并不想选择这个方法,除去‘一段时间’这种暧昧无比的时间,让死柄木一个人躲藏起来什么的,该是多么寂寞,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他无法眼睁睁的看到这样的死柄木。

仿佛心头灵犀似的,死柄木这在这一瞬间开口:“哈?我才不要,谁都别想让我们分开。”

说罢,他执拗的看向二宫,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安,分开这个词已经让他经历过许多痛苦的回忆,他在害怕,害怕着二宫又一次要离他而去。

“你不能离开我的身边。”他盯着二宫碧绿色的双眸,一字一顿道:“绝对不能。”

二宫微微笑了,忽然抬手抚了下他额前的碎发,声音更是无比的温柔:“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那真诚的眼神没有一丝虚伪,死柄木的神经一点点松懈下去,唇畔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安抚完死柄木后,二宫郑重的对欧尔麦特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到达了这种地步,我们也别无选择了……但是让我放弔一个人的话是不可能的,我要跟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