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了,那就是套近乎买酒的好时机了,毕竟谭昭盛名在外,但万花谷本就医者聚集,相比较此,对于文人墨客而言,还是美酒更加吸引人。
“这个啊,我正准备酿一种新酒,等过了冬,便请大家品鉴品鉴,如何?”
“那在下便静候谭兄佳音了。”
“谭兄到时候可别忘了。”
“……”
谭昭那都是点头,他也不赶人走,他也确实准备酿酒来着,坐吃山空不是他做人的准则,推陈出新才是他啊。
秦岭附近物产丰富,特别是万花谷,他准备酿一种药酒,勾一勾小雨儿体内的阴阳之毒,顺便再酿一些其他补益气的酒。
“师父,小孩子不能喝酒。”
谭昭开始卖惨:“徒儿啊,为师也不想啊,但为师也就酿酒不难喝了,放心,度数很低,不会醉的。”
莫雨想起师父开的方子,迅速就被说服了。
喝酒还是喝x,他选择前者,他师父的酒确实很得人心。
酿酒的材料,早便搜集齐了,一部分是谭昭的私藏,一部分是薅的藏剑和万花谷的羊毛,他这人酿酒也非常随性,也不怕人围观,这中间断断续续搞了半个月,简直像是在万花谷中摆了个“杂技台”一样。
讲究,复杂,便是还没窖藏,就有人的酒虫开始心痒难耐了。
谭昭这人惯有些皮,便将酒直接埋在了晴昼海旁边,他在周围设了一个阵法,明晃晃的意思,只要你够厉害能破了他的阵法,这底下的酒随便挖。
一时之间,破阵之人那叫一个络绎不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