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王想了想,王妃还真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击的人,成不成功失不失败似乎对他而言都无所谓,他不去打击别人就不错了。
“虽然使用了宝具,但我并没有对结果是好是坏有所期待。”
“唔,是这样。”
“不过……”
“嗯?”
奥兹曼迪亚斯隐约察觉到,塔希尔好像在若有所思。
这倒不是错觉。大祭司大人经由这费了颇大功夫的一次事件,并非费力不讨好,还是从中有所收获。
塔希尔临时心有所动,觉得像这样旁观着他人为改变未来不懈努力,意外地有一些意思。
当然了,他不是要以别人的苦难为乐,而是单纯地感觉到,凡人们的拼搏似是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强大力量,十分精彩,也独具感染力。
他就是在静静观察之间,被感染到了——只有一点。
“就算会失败无数次也无所谓了,能目睹到挣扎的过程,倒也不能算作完全没有收获……嗯,就这么办吧。”
奥兹曼迪亚斯:“咦?”
法老王忽然间不明白王妃到底决定了什么,一时间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塔希尔(很干脆):“是拉美西斯不需要知道的事情。”
奥兹曼迪亚斯(大震惊):“就、就这样断言我不需要知道吗!可恶,结果是我先被重重地打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