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质仿若在一夜之间焕然一新,在原本的高贵傲然基础上,再增添上了一分柔软,一分甜腻,还有一分……

呃。

由于太诡异了,诡异到会让平时了解法老王本尊的人感到心惊胆战再起一身鸡皮疙瘩,实在是难以形容!

“昨晚是塔希尔背我上的楼么?”

——虽然他表面上还是“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没有任何变化能够影响法老王的威仪。

樱假装什么都没发现,郑重颔首:“嗯,是的呢。”

奥兹曼迪亚斯继续仿若无事:“那就对了。他还是老样子,不太适合做这种劳累的事情,昨晚就因为这个把腰伤到了,要暂时多休息一下,你们今天自己去玩吧,我留下来陪他。”

“哦——父亲大人没有大碍吗?没有啊,那就好,我放心啦。”

“嗯,不用管我们,你们还是按照计划去玩就行了。”

“好——的呢。”

樱面无异样,表现得就像懵懂百合花一样纯洁。

这个时候没有突兀的声音出来捣乱,主要原因不是某蛇杖忽然之间改邪归正不再损人,而是一脸纯洁良善的少女将双手背在身后,手里便紧紧地掐住老是不老实的蛇杖先生的细长脖子。

“那,我和蛇杖先生就自己先去玩啦,父亲大人们需要我中午带点吃食回来吗?”

“不用了,如果有必要我们也能自己解决。”

好。彻底明白了。这是要甩开小孩儿,两个家长自己过二人世界的意思。

樱对此心领神会,自然不会再不识趣地杵在原地当一颗闪亮的电灯泡。

她与蛇杖先生紧密相握(蛇杖:“嘎!”),以最快却不失礼貌的速度,从可能会打扰到父亲大人们的二人世界的范围内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