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西斯:“……”
王子也是有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被光明正大调侃的憋屈滋味了。
行吧,一个是父王一个是母妃,都是没法摆出冷冰冰脸色不搭理的人。
现在的他已经比父王和母妃都要高了,看上去成熟,冷不防暴露出的稍许幼稚却被抓住不放,让年轻气盛的王子殿下不禁有点尴尬。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努力无视掉父王母妃的玩笑意味十足的目光,对其他人——主要是跟在身后的臣子们的视线更是懒得搭理。
法老的玩笑虽然是玩笑,但还是透露出了一个事实。
由于拉美西斯待在了军队,连着有快十年没能赶上参加奥帕特节,只有今年时间凑巧,终于卡着时间赶回底比斯,得以加入进来。
他大概是事先就跟谁谁谁说好了游行时要走在一起,论起地位,他们也是完全能够并排行走的。
然而,就如法老所说那般,跟他约好的那个谁谁谁临时爽约,没有出现在浩荡的队列中。
那个人丢下他,自己到圣船上去了。
为什么会临时改变主意还没细说,只让他到时候看。
没错,就是让他和岸上所有翘首以盼的人一起呆呆望着,真的很过分。
此时此刻,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平头百姓,连平日最不喜那一位大祭司的权贵官吏都不例外,所有人都关注着逐渐驶近的圣船。
拉美西斯王子也没说错。
这个距离说是能把站在船头的大祭司看清,实际上能看清的只有他所穿的衣物而已,面容还不太详细。
在风中飞扬的长发仿若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金砂,无时无刻不在夺人眼目。
拉美西斯看见他,即使只看到些毫,心中不免泛起一阵涟漪,目光也不由得向那灿烂的颜色去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