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焉笑嘻嘻道:“我有师父给的凄霜剑就够了。”
门外有人咳嗽了一声,冯焉道:“是孟师叔。”
薛采有些奇怪,孟州来就来了为什么不进来,还在外头咳嗽个甚?他朗声道:“师弟,进来吧。”
孟州捧着件灵器法袍进来,将法袍放在桌子上道:“这是你从前的东西,师父让我送来给你。”
这是冯焉在宗门大比上赢来的法袍,他当初被送进地牢的时候哪里能穿这个?后来逃走更是没机会穿这个,原来一直收在姜瑶那儿。
冯焉开心的道:“师父,你穿上这件法袍,受刑的时候也能轻松些。”
薛采点点头,能少吃点苦头他自然是高兴的。一直臭着脸的孟州终于忍不住了,道:“师侄你出去一下,我有话对你师父说。”
冯焉茫然的看着孟州,薛采道:“你先出去。”
她出去之后屋子里便只剩下师兄弟二人,薛采先是道:“这些年多谢师弟对我徒儿的照顾。”
“冯焉是我的师侄,照顾她无可厚非。我将她支出去不是要听你的感谢,也不想再说六十年前你是否是被冤枉陷害。”孟州道:“我只问你,你知不知道师父天劫将至?”
“知道。”薛采道:“师父已经说过了,她修为高深,想来天劫不成问题吧?”
“你错了。”孟州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师父很有可能度不过这次天劫吗?”
薛采大惊,“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孟州目光深沉的看着薛采,“你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