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替师父赔罪,我是断断不会如此的。”冯焉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孟州,道:“师父虽然害你受伤,但是已经真心悔过,不仅被师祖责罚过了,而且豁出性命为师叔取了妖丹回来,到现在还重伤躺在床上。”
“我知道。”孟州道:“我已经不怪师兄了,你起来吧。”
冯焉道:“我之所以这样,是想要求师叔千万不要记恨我师父。师父他真的已经知错了,若不是重伤无法下床,他定会亲自前来谢罪。”
孟州被冯焉说的简直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来面对,他叹了口气道:“罢了,我说过不会怪你师父就不会怪他,你……你起来吧,我随你一起去看望师兄。”
薛采睡的迷迷糊糊,就听冯焉在外头喊:“师父,师叔来看你啦!”
孟州一进来就看见了薛采在床上挣扎的凄惨样子,他两步走过去,道:“别动。”
薛采眼巴巴的看着他道:“师弟你来了。”
“嗯。”孟州看着薛采,叹了口气道:“虽然……但是师兄你也不该独自去找炎鬼,你毕竟才筑基期,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只要能弥补我的过错,就算是死了又何妨。”薛采拿出了一百分的演技道:“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
“唉。”看见师兄这个样子,孟州是真的恨不起来,他道:“我早已不怪师兄了,但我想知道,当时师兄为何要那样做?”
薛采心中得意一笑,早就等着你这句呢。他立刻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道:“我……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千万别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