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出神,忽见两个小兵押着邓龙从舱内出来了,向船尾走去。

刚才他又大呼小叫要解手,才被带了出来。

行船作战,一切从简,自然没有哪家水军会带着一堆夜壶在船上,偶有内急者,自然是在江中就解决了,船体够大,在船尾僻静处,倒是也没什么有碍观瞻之嫌。

孙瑜却快步跟了出去。

解手?这套把戏,他孙伯符十年前就见识的烂了。

果然,行至船尾,看见那邓龙手上的绳子刚被解开,便对旁的两个兵勇大称不便,要他们转过身去。

那两个兵卒居然果真听话的转过去了。

新兵蛋子!呆瓜!

孙瑜恨恨得在心里骂了一声。当这邓龙是旱鸭子还是怎地?有这么一瞬功夫,他必顷刻跳下水去,便再也捉不到了。

便当下推开那兵勇,直接过去站到邓龙旁边,面对江水。

那邓龙见自己大好的逃脱机会便这样被阻拦了,加之看到来者是那刚才将自己痛打一顿的“孙氏族人”,心头有气,出口便讽刺道——

“孙将军,你这是特地来参观本将小解?”

孙瑜笑了笑,转过脸来对着他,说道:“哪儿啊,在下也来小解。”

说罢,竟真的挽起下摆,褪了裤子便尿。

那邓龙本无尿意,被这一番变故,弄的骑虎难下,只得扶了自己那根,拼命的酝酿感觉。

孙瑜看他憋的满面通红,复又笑了笑,声音也蓄意大了几分——

“将军,你一直这样不动,这是要与在下比什么呢?”言罢,眼角瞄了瞄邓龙胯间,压低声音道:“依在下看,将军恐怕比不过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