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儿不宜的恶事,不出意外是要见血的。同时,还要伴随一连串杀猪般贯穿耳鼓的惨叫,听着实在有些伤神吓人。
为了不把满屋子小朋友吓出心理阴影,埃利克难得多费了点神,先把撞在他手里的这头肥猪般的人物的嘴封住。
随后,再一挥手。
此人的脑袋被他硬生生拍进了囚室的墙壁里嵌着,血流飞溅。
因为很脏,他并不想这么脏的玩意儿出现在自己身上,亦或是自己以外的任何一块空白处,干脆把脏水和脏水的来源全冻结起来。
不用再多做什么,碍事的东西就碎成了渣,不会碍眼和挡路了。
“……”
做完了这件毫无难度的事,银发少年把已经消失了的人带来的煤油灯挂在墙上,仿若顺便,把右手举到眼前,盯着看了起来。
他的表情很冷,眼里似有类似嫌恶和不解之色流转。
不解是为什么?
肯定不是为人间增发的那个谁。
埃利克连这人是谁,有什么身份都毫不关心,只因在第一时间嗅到了浓得让人反胃的血腥味,他便不假思索地解决了身份不在意的路人。
大概,是为心头莫名其妙再现的烦躁吧。
杀掉一个人没有激起他内心的任何波动,还不及打量科尼时的心情起伏大。
“可以睁眼了。”
不解,但他微微摇头,重归常态地开口。
“好的,大哥哥。”
默了一阵。
“雪橇大哥哥!呜哇啊啊啊!”
小姑娘哇哇地扑来,做出了以前因为内向从来不敢做的事情——死死抱住雪橇大哥哥的腰,抱住了就不敢撒手。
埃利克皱眉,对糊在自己衣服上的眼泪似是颇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