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后来是什么样子,这个你总该知道。”

“哈哈,你也可以基于现在的印象尽情地想象一下?”

“哦。”

可以确定了,魔术师还是狡猾的,只打算完成自己的意图,自己知晓的更深层次的讯息全都遮掩严实,能不透露就绝不透露半分。

然而,魔术师不说,并不代表少年想不到。

如果不是和本人打过照面,他大概不会相信,曾在梦即将破碎的边缘出现过的男人——大声呼朋唤友,浑身都张扬着飒爽阳光的那个人——和冷淡疏离的银发少年是同一个人。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乌鲁克,埃及,这是一整个故事的两个部分,后面还有别的内容。既然说好要把这个故事讲完,那你就继续讲下去好了,我会认真地听。”

“唔?怎么突然积极了起来?”

“还是说,花之魔术师,你又打算反悔了——因为后面的内容可能与你有关,你也在这个故事里,所以,才不想让我知道得更多。”

魔术师:“……啊呀。”

果然还是被毫不留情地看穿了呢。白发魔术师的笑容里,仿佛传递着这个潜藏情绪不明,看不出是生气还是不以为意的信息。

大概率是不以为意,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被看穿的准备。

“是啊,能够以旁观者的身份顺畅讲完的故事,至此就算作结束了。如若涉及到了自己,避免不了加入太多会影响听者判断的私人感情,诸如惋惜,后悔,恼怒,憎恨——哎呀呀,那不就糟糕了吗。”

魔术师笑呵呵:“能够由我来讲述的故事就到此为止,感谢唯一听众的聆听,你可以尽情期待一下,或许会有他人再来接着讲述的后续故事哦。”

“哦,我记住你这张脸了,所有讲故事只讲一半的混蛋都会被诅咒有情人终成怨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