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多看一眼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内容,银发少年双手抱胸,眉毛几乎拧到一起,凶恶的眼神所死盯的便是墓画的其中一部分。

假设这个除了银色头发以外跟“他”没半点像的小人,就是那个男人好了。

因为误会,不顾感情愤然离去,此后几十年都没有再回来——传递出了法老不可解也无法释怀的悲哀和叹息。

这……分明也不对劲吧。

不管怎么嫌弃过去的自己,埃利克还是了解“他”的。

“他”不可能做出到对方死都不去见其最后一面的绝情之事,更何况,壁画上刻了,“他”在最后一次见面时,还收下了法老赠送的鹰。

想起了鹰,埃利克的心头莫名一空,继而感到尤其钝痛。

一定还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让“他”迫不得已,无法按照约定回去,毕竟——

“毕竟大哥哥根本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嘛!”

“……”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直觉让我这么开口了,说错什么了吗?哈哈,没有吧!那就好!”

无视埃利克一脸“忽然很想把这个小鬼打一顿”的表情,时刻都很有活力的金挨着看完了一路的壁画,终于摸到这儿来了。

埃利克已经不需要再问,这小子是怎么敏锐看出抽象的小人就是他自己了。直觉,直觉了不起吗!

金对这里跟墓道中大不相同的墓画相当感兴趣,一来就直接凑上前去,附加惊叹无数。

“哇!!!”

“噢噢噢,原来是——”

“太不可思议了,几千年前的文明能够保留到现在,故事情节还如此完整,真是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