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克跟埼玉简单说了说,只道欧尔迈特介绍的那个工作室,一共就只有那个老师一个人,而且,主要针对的只有绿谷出久。

如果他去那里,那老师从欧尔迈特这里得知了一点内情,不会闲着没事管着他,还不必忍受去别的工作室便一定会遇到的各种麻烦。

一句话。

这就是个幌子。

有绝对自由的前提在,最适合他的“实习”地点,应当再也找不出除这以外的第二个了。

“那不是很好吗,还犹豫什么?”埼玉很不解。

“不是犹豫。”

埃利克自语:“是预感。莫名其妙地觉得有点不对,看起来很轻松没错,但我去这一趟,可能越是轻松自由,越是得遇上什么麻烦事儿……”

埼玉跟着他沉思,然后说:“不应该是,无论你去不去,或者去哪里,都得遇到不少麻烦事情吗?”

埃利克的手一抖,把送到嘴边的酒倒掉了。

他跟维持着一如既往呆板表情的好友对视。

沉默,思索,回想。

“……好像还真是这样???”

“是吧。”

埼玉不知何时把真相看穿了。

反正走到哪里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麻烦,倒不如找个能稍微清闲点的地方,再找点能有意思的事去做。

可问题是,埃利克能找什么事做呢?

平时不去上学,他就跟朋友过着死宅家里蹲式的生活,出门就是便利店和快餐店,毫无“年轻人”该有的激情。